了。等到穆梁丘点着鞭炮往宁馨这边走的时候,宁馨欢呼着小疯子一样的跑进男人怀里,拉着穆梁丘的手捂着自己耳朵,自己垫着脚尖捂着男人的耳朵,笑得欢快恣意,穆梁丘看着宁馨笑,自己遂笑。
远处有小孩儿的嬉笑声,近处有男人的低笑和女人的大笑,噼里啪啦的声响后,衬得是市中心公园里遮住半边天的烟花,美极了。当空的烟火美,人美,年过的美,鞭炮响的美。
恐物业过来,放完鞭炮,宁馨还半挂在穆梁丘身上,穆梁丘四处看了看,一把箍起一脸干成坏事兴奋不已的女人上楼,这年过热闹了。
两个兀自过自己日子的人,没发现不远处停的车,一辆在院内,一辆在院外。车里的人都没有下车,看着里面偷放鞭炮的人,看见人家笑,自己也笑,只是笑得滋味不尽相同罢了。
穆家大院儿。
穆远照例是要去慰问上下各级的,穆梁丘外公那边的亲戚,因为冯震还在,于是这年也还凑凑合合一大家子在一起过了,不过吃完饭老爷子就睡觉了,余下的人皆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很快也便散了。
而穆家这边的亲戚,因为穆远是老大,又因为身份特殊,大年夜的也不在家,人家自然不会愿意过来再受地位上不平等产生的各种压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