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不得台面,拿不出手云云,经历了这么场激烈的性、事后,宁馨到底还是记挂着下午的事儿,觉得拿不出手拿的出手,当事人穆梁丘她丈夫最有发言权,要是这人敢嫌弃她一点儿,她就……
“没。”穆梁丘的声音慵慵懒懒的起了个调子,宁馨不满意,觉得这人敷衍她。
“真的?你好好儿说话,看着我说!”这女人是嫌弃穆梁丘的语调呢,岂不知穆梁丘脑子里印的还是宁馨挺着跨在自己跟前磨蹭的景象,虽说语调儿慵懒,可是语气里的认真还是透露了出来,可惜宁馨听不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穆梁丘的眼睛巡视过宁馨的眉眼鼻唇,艳涟涟的风情,真真儿的艳涟涟,细嫩的皮肤上铺着一层薄汗,薄汗下面又有绯红,嘴唇被嘬咬的发红发肿,红的一塌糊涂,最是适合让他再咬上一口吞下肚去的颜色。“你很好。”穆梁丘的嘴里凝出来了这三个字。宁馨觉得穆梁丘后面半截子话没说完,等了半天不见这人张嘴,于是作罢。
“你觉得我很老土么?”
穆梁丘深深的看了宁馨一眼,然后按着宁馨的脑袋吻上去,大致是明白宁馨的意思了,也没必要再听下去“你很好,那些人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一吻方闭,额头顶着额头,穆梁丘如是对宁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