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这些?”马小跳突然开口道。
“因为一个人,因为我爱的一个人。”司马朝阳说完,直接走出了包间,马小跳再次冷笑,这一切似乎不用透视眼镜,都能想得通了。
当天下午,深冬亲自去了一趟青年帮总部,青年帮帮主蔡国田刚好在。
“帮主,不好了。”深冬语气沉重的说道。
“深冬,你也跟了我一年多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只要老子一天没死,就没有什么不好的。”蔡国田喝了一口桌子上面的茶水语气不善道。
“帮主教训的是,帮主教训的是。”深冬脸色一变赶紧又道,“帮主,光头党的人昨天欺负上门了。”
“怎么回事?”蔡国田问道。
“两个生面孔,像是刚刚加入光头党的,去了我们的场子玩,把小弟们打了一顿。”深冬说。
“然而呢?你们确定他们真是光头党的人?”蔡国田反问道。
“他们亲口承认的,这一点应该没有错。”深冬说。
“猪脑袋,不知道去查?若是那些小帮派过意想让我们两个帮派打起来,他们坐山观虎斗,我们岂不是上了他们的当?”蔡国田叫骂道。
“帮主教训的是,我这就让人去查。”深冬脸色一白,转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