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的右手,他神色一僵,从心里升起一股让人心惊的不良预感,“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姬饶也垂下眼去看自己的手,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他眼底满是青黑,这些天睁眼闭眼都是那天的事情,他的手被割掉的时候,姬饶两眼空洞洞的,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感情,“我的手被何璐瑶割了三个手指头。”
姬饶歪了歪头,眼睛里满是疑惑的看着陶明朔,“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只想安静的弹个钢琴,你说为什么啊?”
陶明朔说不出来话,他早知道何璐瑶对姬饶不好,但他没想到何璐瑶竟然直接毁了姬饶。
他想安慰姬饶,但是他也明白,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言语的安慰都太过苍白了。他就算舌灿莲花,姬饶的手也好不了了。
“姬饶,没事的。不要难过,人总要往前看。你以前总是那个开导我的人,现在也可以的。”
姬饶没有说话,只是愣怔的看着自己的手。
现在谁都没有资格劝他不要难过。
“其实当初我就不该让她们母女进门的。”
陶明朔紧紧看着姬饶,没有说话。
姬饶也没有看他,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在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