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昏昏欲睡了二十分钟,感觉到车停了,前面的师傅咳嗽了一声,“到了。”
姬饶付了钱,下车的时候几乎被刮了一脸的水,他赶紧把伞打开,往自己家走去。
他家的小区住的人都非富即贵,一般人进不去,出租车也不让往里走,司机只能在路口把姬饶放下。
姬饶撑着伞走在雨里,他的鞋几乎下车的时候就全湿了,一阵阵冷风几乎刮得他的伞都拿不稳,在车里那点儿睡意在刚开门的时候就被冷风吹得一干二净,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周围只能听到哗哗的雨声,别的什么都听不见,包括他身后人的脚步声。
姬饶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狠狠砸中了他的后脖颈,剧痛顺着他的骨骼传到全身,只一瞬间他就失了所有力气,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雨水里,大雨倾盆下,他甚至都没来的看清把自己扛起来的人是谁,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几分钟后,那条路上只剩下一把摇摇欲坠的伞。
姬饶再睁开眼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都好难受,以头疼的感觉最甚,恶心地他只想干呕。
他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全身都受到了束缚,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一动都动不了。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