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真想把鱼竿摔邬召云脸上。
邬召云蹲了下来,他把袖子撸起来,然后两手伸进水桶里,双手捧着一个丢到姬饶的水桶里。
这种地方养出来的鱼都肥,劲儿也大,被捧起来的时候那尾巴小马达一样的甩来甩去。邬召云价值不菲的白衬衣上沾满了水,他西装裤上也沾上了泥泞,那双皮鞋更是泡了水,回去应该就不能穿了。
邬召云脸上也被溅到水了,有几滴刚好到眼睛里,邬召云就闭着一只眼,把剩下的那条也丢了进去。
姬饶看着他那副稍显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连忙移开视线,压抑着上翘的嘴角,免得自己笑出声来。
“好了,两条都是你的。”
“谁要你的啊,我自己也能钓。”
邬召云点点头,“那我给你加两条。”
姬饶负气的转过身子。但是神奇的是直到傍晚收杆,姬饶跟邬召云谁都没再钓上来过,俩人一下午的成果只有姬饶水桶里的那俩宝贝疙瘩。
姬老爷子水桶里得有六七条,他看着也是很开心,乐呵呵的往回走。
姬老爷子虽然喜清静,但是跟自己孙儿一起吵闹一会儿,也算是圆满的生活。
晚上自然是鱼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