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火坑里跳。但是很快它们就被火焰吞噬的渣都不剩。
黎政愣怔的捂着心口,副驾驶上,一大兜子的糖正在上面放着。
“姬饶……”
……
姬饶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上那种灼烧的疼痛感仿佛还没有消散。
他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客厅开着灯,姬饶缓过来以后站了起来。
他看了眼客厅的万年历,凌晨一点二十。
他悄悄走向鱼八江的卧室,听见卧室里雄浑有力的“奥利给”。
姬饶伸手推开了门。
“我日!”鱼八江正躺在床上看直播,突然看见一道光射了进来,门口的人影还看不清连,这凌晨一两点的,直接就给吓了一跳。
他伸手把灯打开,看见是姬饶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你他妈想吓死谁!”
姬饶没心情跟他说话,他可是刚刚被“烧死”的人。
准确来说“烧死”并不是最受罪的,最让他疼的是从天台跳下去砸到地上的时候,脑瓜子嗡嗡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要喷出来了一样。
他真是想不开。
割手腕服安眠药是多优雅又简单的自杀手法,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