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叫楚丞相来一趟,就是告诫他,皇宫不是他楚家可以撒野的地方,他的奴才,也轮不到别人来管教。
萧珏缓了声音道,“该及笄了,记得教给她,不要总是这么任性,手再长也别伸到皇宫里来。”
楚丞相惶恐道,“臣不敢。”
“退下吧。”
“是……”
姬饶回去先洗了洗手,小盆子里的装了半盆热水,姬饶就发愣似的的看着水里自己的双手。
其实宫里奴才按摩的手法大都一样,哪来的那么大差别。萧珏屋里常燃着一种香,这些东西都是姬饶置办的,而香料里,被掺了东西,像慢性毒药一样。
日复一日的,年复一年,萧珏头疼的越来越频繁,姬饶总会往手上抹些清新油,可以缓解这种毒带来的不适感,所以萧珏才会觉得姬饶按的非常舒服。
姬饶心想,再过差不多一年,萧珏就该走人了。他洗好手,拿布擦了擦,看着窗外飘零的落叶。
来年深秋,这个皇宫,就该易主了。
当晚萧珏又因边境战事吃紧而头疼,姬饶帮他批完奏折后直接去了东宫。
他回去的时候不早了,萧承胤已经宽衣解带准备就寝了。
听见宫人通报,便匆匆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