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私自结党,奴才是皇上的人,自然是一心一意的侍奉皇上,别的不做它想。”
萧承誉脸上的笑容终于变淡了些,“饶公公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呐。”
姬饶低着头,“没有别的事,奴才就先退下了。”
萧珏态度实在有些微妙,他一时琢磨不透,从前他也跟萧承胤接触过,心里把萧承胤定为棋子后,就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见他凄惨时还随手帮过几回,但都是暗地里。这次行事也不张扬,但却叫萧珏发现了,这还是他怂恿萧珏立萧承胤为太子的第二天,像萧珏那样敏感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不多想。
这两天萧珏还是如常召他去宫里,让他帮着批奏折。
姬饶在另一个桌案前翻开奏折时,忍不住想,要是那些臣子知道萧珏把奏折给他批,怕是能直接冲过来提剑砍了自己脑袋。
“承胤今日似乎染了风寒。”
姬饶动作顿了一下,不知道萧珏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接话。
萧珏伸手让宫人替他脱去繁琐的外袍,“你不去看一眼吗?”
“奴才确实不曾听闻。”
萧珏的头冠被取下来,墨发散落下来垂到腰际,身上就剩一件白色绸缎里衣,他挥了挥手,让宫人都出去了,自己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