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眼里有些骇然,喉咙里准备好的话也改了方向。
“奴才,奴才认为二皇子答得确实不错,但若让奴才回答,奴才却另做它想。”
萧珏让宫人续了杯茶,抬首示意姬饶继续说。
“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或有不同。南方擅以宽容温柔的态度去教化,对无理的行为不介意不报复,君子便属这类。头枕武器盔甲而寐,死不背叛,这是北方的强大,强悍之人属这一类。独立而不偏不倚,国家政治清明,不改志向,国家政治晦暗,至死不变节,是为强。”
此言一出,皇后和萧承誉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若姬饶是个状元说出这话也便罢了,但现在他不过是个奴才,年纪与萧承誉相仿,却能说出如此一番话,足足压萧承誉一头。这要传出去,可不是给人笑掉了大牙。
夏贵人一向跟皇后不对付,他是陈淑妃那边的人,现在看皇后吃瘪,自然乐的开心,“想不到皇上身边的公公也是饱读圣贤书,年纪轻轻便如此才学,日后怕是不得了呢。”
萧珏自己夸起姬饶的时候,那是句句不省的,但却独独受不得别人赞誉他。何况姬饶又不是真的净了身的公公,夏贵人这话,萧珏听着就是明里暗里的说姬饶以后会做点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