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节宇瘦了一圈,精神也特别差,娄海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突然就释然了。
他想让司节宇死,但对现在的司节宇来说,死或许是种解脱,只有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让他痛苦,让他煎熬。
“姬饶呢?”司节宇小心翼翼的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问问他好不好,问完我马上就走了不会打扰他,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
娄海看着司节宇,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你找饶哥?”
司节宇点点头。
“饶哥就在这里啊。”
司节宇下意识看了眼周围,没有人,“你耍我?”
“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跟你开玩笑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节宇心里突然涌上一种不安的感觉,“什么叫做他在这里!”
娄海看着司节宇慌张的神色,缓声道,“饶哥走的时候告诉我,他会一直看着我。”
他低头拿出脖子上的袋子,“我也想跟饶哥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把他戴在了身上,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你撒谎!”司节宇眼睛红了,隐隐有血丝渗出来,“你撒谎,你不是说我走了他就会好好治疗吗!傅珩也说了会用最好的设备最好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