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又喝了一口水,听着司节宇还在喋喋不休,笑了一下。
这样的话司节宇很快就会口干舌燥吧。
过了两天,贺文已经饿晕了,他渴得很了,嘴上都是干裂的皮。
他扭头看了眼司节宇
司节宇昨天一直在跟姬饶说话,今天在说话姬饶基本都不回了,贺文跟司节宇心里都清楚,姬饶怕是凶多吉少。
他第一次见司节宇这种困兽似的模样,恨不得把中间那块水泥板整个儿砸碎。
“节宇……”他已经几乎发不出声了,说话都是气流声。
司节宇走过来,半跪在贺文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贺文,在坚持一下,我们会出去的,再坚持一下。”
贺文想哭,他抬手摸着司节宇的手,“我怕我们出不去了,我怕我们会死在这。”
“不会的。”司节宇把贺文抱进怀里,紧紧抱着,“我们都不会死的。”
他勒的贺文生疼,在贺文看不见的地方,司节宇脸上有行泪滑了下来。
他刚刚叫姬饶,上午姬饶还有反应,下午怎么叫都不行了,姬饶再也没回过他一句。
他祈求救援人员快点来,他求上天不要让姬饶出事,如果他没跟着自己来国外,他根本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