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长得很好看,在刚开学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舔过他的颜。他跟司节宇和贺文的好看不是同一种类型的。
他是精致,好看的太有侵略性,像最出名的雕刻师造出来的一样完美,那张脸不笑的时候跟笑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心醉,别人第一眼看见他就是那张脸给人的冲击感。
而贺文不一样,他是那种一笑起来就让你觉得世界都明亮起来似的,跟他相处会非常非常舒服。
后来姬饶暴露出种种劣迹,学校在没人喜欢他了。他们都觉得姬饶强插进司节宇跟贺文之间简直就是有病,不要脸的很。
这些话他们只敢在私下里说,要是给姬饶听见了,又是一顿毒打。
姬饶在司节宇边上坐下来,他好像已经忘记昨天的不愉快了,往司节宇边上凑了凑,“写什么呢?”
司节宇头也不抬,“数学。”
“数学?”姬饶无赖似的,“教教我。”
司节宇笔尖顿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这个昨天就被他掐住脖子的人是怎么在第二天跟没事人似的让他给他讲数学题。他胳膊上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了起来。
姬饶那下是真狠,司节宇流了不少血。
不过也是,姬饶有多疯他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