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州拿起桌上的咖啡,边说边把杯子端到嘴边,“你说。”
“姬饶怀孕了你知道吗?”
厉州掀起眼皮看他。他不言语的样子让花铃以为他知道。
花铃心里暗骂畜生。
怀孕了还敢给他调教。
“不过……昨天没了。”
厉州眼神里没什么感情,像是盯了个死人。
花铃:……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看我干吗?
“我之前不知道他怀孕了,你也没告诉我。就昨天跟客人出了点意外,孩子就……没了。”
“客人呢?”
“被我扣住了。”
“那你先处理吧,我这边事儿完了抽空过去一趟。”
花铃欲言又止,忍了又忍,刚想说话,厉州突然沉了脸色,“有话快说。”
他那一脸“再说一句废话杀了你”的脸色让花铃闭了嘴。
“再见厉先生。”
光脑灭了。
花铃转过头,透过玻璃看里面的姬饶。他躺在床上,阳光照在他身上,好像轻易就要消失似的。睫毛长而卷,像振翅的蝴蝶。脸色有点白,整个右脸的伤口都贴了纱布,看上去就特别让人心疼。
花铃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