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比厉州矮多少,站在姬饶面前时,还是高出了大半个头去。
他掐着姬饶的下巴,估价似的看着姬饶,“啧,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他话是这么说,眼睛里的兴奋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得出来。
花铃松开姬饶,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衣服脱了我看看。”
姬饶咬着唇,没动。
“听不懂?”
姬饶不吱声。
花铃对这种的见多了,也不催他了,“来人。”
门外走进来两个服务员。
“把他衣服扒了。”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姬饶立刻大声道,“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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