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得好!魔教弟子一个也不能放过!”
姬饶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村民,而后将视线放在了宴庭之身上。
如果非要说在这里面谁还能固守正道的,除了宴庭之他谁都不信。
“这些不过是山下的村民,半分武功也无,盟主不该如此有眼无珠才是。”
宴庭之沉默着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人凛然正气道,“休要听这魔头胡言乱语,连我们上山都要过魔障,现在你告诉我这是些不会武功的村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各门各派纷纷附和。
“宴庭之!”姬饶忽而大喊,他的视线泛着冷意,像是质问一般,“你知道他们是谁,你知道的!”
宴庭之看着姬饶的眼睛,心里突然空了一下。
他那么笃定的语气。
“你知道我来了。”
姬饶面色变了变,而后颇为不自然道,“那又如何?”
他以为能让宴庭之安然进出魔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
宴庭之说不上心里是怎么,非要形容的话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面上恍惚道,“你知道啊,原来你知道我来了。”
“自诩名门正派的你们可真是呈了一出好戏上来,满嘴正义私底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