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她声线是从容而有着淡淡的笑,小脸上的表情是很认真,很认真。
报完仇心情爽了点的顾晨摘掉沾在胸前的一片灌木片,对段昭安道:“需要我回去告诉傅修澈吗?”是指要不要上来处理枪伤。
段昭安浅笑了下,“不用,今晚的事情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侧首,对为首的男人压紧声线冷峻道:“小心点。”
是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的口吻,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丝违和感。而在场的几名男子亦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是身姿笔直严肃着脸点头。
顾晨的目光不着痕迹从三个陌生男子的身上扫过,他们一种巍峨如山的久违感觉让她感到亲切。
也仅是亲切罢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感兴趣,杀掉疤三后一切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
对人命,顾晨其实是冷漠的。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傅修澈听到院子门打开的声音,揉着眼睛站起来。
他在见到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清亮的目光微微闪了下,道:“顾大叔没有什么大问题,下面几天注意不要沾到生水,不要有什么过剧烈的动作就行。”
顿了下,又补充道:“我会准时过来给顾大叔换纱布。”
在路上,段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