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呀。”
陆途晃着小脑袋,声音萌的人心都要化了:“那我就是个大孩子了,再跟小孩子玩儿不合适的。”
温言听得忍俊不禁。
化妆师最后给她定了妆,轻声说:“可以了。”
温言道?了声谢,看了看镜子里的人,站起身来。
她的妆容并没有选择太复杂的,整体偏向自然,一番修饰后人的气色好了很多,配合裙子和?盘起来的长发,给整个人的清冷气质之余又增添了几分温婉之意。
陆途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侧,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顾倾站在一旁专业又苛刻的审视着,跟化妆师说:“头发右边耳后那里再重新编一下。唇釉的颜色可以再浅一点。”
她又提醒温言:“黑色的手链先摘下来吧,跟婚纱有点不协调。”
温言轻轻点头,陆途过来拉她的手:“婶婶,我帮你拿——”
手链断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突然的温言还没有看清楚,黑色的珠子已经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她惊愕的神色僵在脸上,心里蓦地一沉,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安感立时从空荡荡的手腕处缓缓蔓延到了全身。
顾倾愣了愣,走过来拉开陆途,声音有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