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陈季修一把甩了于妈,温香软玉在怀,又被海棠的挣扎给刺激得不行,当下便不由分说的扯了海棠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撕扯着海棠身上的衣裳,大有当场宣淫的意思,只吓得海棠一张脸比鬼还要白,不管不顾的伸手便往陈季修脸上挠去,一边嘶声喊了起来,“救命,老爷救我!”
“你这个小色坯,我跟你拼了!”
于妈左瞧右瞧,看着一侧插着几枝清荷的花瓶,当下二话不说,上前扯了那几枝荷花随手一扔,抱了那个广口瓶,朝着陈季修头上就砸去。
“哐啷!”
“这是怎么回事!”
“扑通!”
“天啊!”
“出什么事了!”
数声同时响起。
“哐啷!”一声响,是花瓶砸在陈季修脑袋上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是一脸黑线挺着个将军肚的阳指挥使发出的!
“扑通!”一声,是陈季修倒在地上的发出的声音。
“天啊!”是得到自由后,海棠发出的一声悲号!
“出什么事了!”是去而复返,正一手携了一脸惶然的荀氏,一边探头朝身侧玉树临风的邱燕竹看去的紫苏。
刹那间的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