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是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穿一袭黛蓝宝相纹花年约二十一、二的公子哥。一边问着,还一边瞪了绿豆大的眼睛四处张望,待看到已匆匆走到半山腰的紫苏几人时,连忙道:“在那,走,我们快追上去。”
他步子才迈出,瘦得麻杆似的胳膊便被一只手给牢牢攥住了。他不由抬头看去,便对上一道阴冷的眸子。
“季修,你这是……”
陈季修冷了目光,淡淡的道:“怎的,我看上的人,你也要抢?”
麻杆神色一怔,稍倾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哪敢跟季修你抢啊,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要是知道……”
“滚!”陈季修冷声一喝,松了手,对麻杆喝道:“你给我听着,若是让我知晓你去打她的主意,小心我让你那小平菇变成金针菇!”
陈季修的话一落,麻杆猛的便抬手捂了自己的档处,苦了脸道:“爷喂,我的亲爷爷喂,小我的发誓,我便是连那姑娘的头发丝都没看清。”
“哼!”陈季修冷冷一喝,对其它噤声的同伴招手道:“走,我们下山去。”
却说紫苏与海棠急急的下了山,照海棠的意思是找间禅房歇歇脚,喝口茶喘口气再走。但紫苏却是不由分说的便扭了她的衣裳道:“不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