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时辰了?”
竹枝将手里的小怀表递到紫苏跟前,轻声道:“奴婢记得是未时一刻上的火,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
紫苏点了点头,正要抬手去碰那坛子,不防横刺里便伸了只手出来。耳边亦随之响起一句轻喝,“当心烫!”
邱燕竹不悦的撩了眼紫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的手顶顶重要……”
紫苏哭笑不得的看了邱燕竹,将一双指节粗大,长满薄茧的手伸到邱燕竹跟前,“你看,这双手要怎样才能像你的一样,晶莹如玉似新剥的葱蔸一样?”
眼前的手确实不像是一个姑娘家的手,饶是紫苏这几年已经劳作的少,也保养得当,但艰苦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仍然是顽强不肯退去。
邱燕竹顿了顿,看了看紫苏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稍倾坚定的道:“我会找到法子的。”
紫苏到是不当真,接过了一侧秀兰递过来的帕子握了坛子两边的耳朵,将炉火上的坛子搬了下来。
对围在跟前的婆子说了声,“退开些。”
婆子们便连忙齐齐退后一步,紫苏这才揭开坛子上的盖子,略略打开荷叶。原本盖子一开,便有股淡香四溢,此刻荷叶被揭开,更是酒香扑鼻,直入心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