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执着,一来二往,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忘年之交。
唐朝将写有那句歌词的纸递给老严头,有恭恭敬敬的递上老花镜。
他盯着那张纸上的字迹,笑容瞬间收敛,眉头越皱越深,犹如碰上了一件十分棘手的大事。
“这是名伶周悠的歌。”老严头划亮一根火柴,将纸烧成灰烬。
唐朝是听过周悠这个名字的。是大约四十几年前的一个戏子,卖艺不卖身的清伶,后来因为勾引有钱人家的老爷,被主家太太从楼上推了下去。
死的时候正卸了一半的妆。
“你知道T大那座教学楼为什么废弃了吗。”老严头从躺椅上坐起来,打了个懒腰,“现在的校长刚来的时候,在那里见过不干净的东西,吓得不轻快,怕吓着学生,就封了。”
“不干净的东西?”
老严头笑了。
也不怪唐朝不知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才刚上幼儿园呢吧。
当年T大的校长新官上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在晚上从那座教学楼里逃出来,吓得尿了裤子。
后来警方介入,才知道他在那里看到了画着半面妆的女人,唱着歌在楼里游荡,青白色的衣袍让人毛骨悚然。
警方只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