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什么都没做过,却在没有任何反转的情况下道歉,这样的陡转,真的是不好解释。
“我……”秋菊刚才只想着粘走了碎瓷上的残渍,却不想自己的行为早已经是非常突兀,自己的心思,他们早就看穿了。
“既然你没做过什么,为什么要销毁这些证据?是你自己说,还是等大夫来了,确定了药里面的东西你再说?”陈守业的声音变得平稳,仿佛是在商量,只有跪在地上的秋菊清楚,他和声细语说出的两个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死路。
秋菊不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有利,因为两天路,与她而言都是死路,她不说话,跪在地上,身子颤巍巍地发抖,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好在,这煎熬也没用多久,大夫很快就来了,里面确实多了药方中不曾有的药,会让人腹泻,呕吐。
陈守业跟大夫道谢,然后让人送大夫出去,才缓缓走到跪到墙边的秋菊面前,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陈守业的话问的突兀,秋菊更是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是夫人为什么派自己来,还是自己为什么要加药,还是自己为什么敌视甄依,还是……
“为什么针对她?她好像并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陈守业很确定,甄依从来了就在养伤,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