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不清了。”陈敬臣看着儿子坦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当然,心底更多的是慌乱。
说完话后,陈敬臣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陈守业面前,又说了一句:“与土匪勾结,为父这官职怕是留不住了,我身子不好,在这知州位上也干不久了,没什么可惜的,可是你的大好前途,就毁了。”
陈敬臣说完话,重新坐回到座位,许久,才吩咐了一句:“尽快将她送走。”
“她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要送她走,我和她一起。”
“你……”
“父亲从小就教我要知恩图报,怎么现在反而……”陈守业话没说完,因为陈敬臣已经不住地咳嗽,陈守业赶紧倒了杯水送到他的面前,他却推开了。
剧烈的咳嗽之后,他抬头看着一直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他如自己当年所愿,正直善良,勇武执着,只是……
陈敬臣垂下头,思量许久,才拿定了主意:“你如果执意要报恩,也可以,她留下,你离开,明日就回靖边。”
那甄依是个泥潭,这个泥潭,他闯进去了,但是他得护着儿子清清白白的,他现在已经是校尉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让儿子沾染上半分污浊。
“父亲,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