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一直没等到瑾宁作动,羊水越流越多,相反,胎动却越来越少。
朱佩姑姑认为不能再等了,要马上剖腹。
郡主和大夫检查了一下,都觉得再等下去,危险很大,赞成朱佩姑姑的意见。
靖国候夫人带来了一套刀具,新打起的柳叶刀,还不曾用过,让朱佩姑姑拿去消毒。
郡主负责施针封穴止痛。
老夫人得知之后,一直颤抖个没停,张着嘴巴深呼吸,哭也不敢哭出来,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若不是一口气撑住,都要昏死过去了。
恐慌,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心。
就连平素叽叽喳喳的二可,如今都抱着钱嬷嬷沉默不语。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帮不了瑾宁。
几乎没有时间给瑾宁做心理建设,靖廷死活坚持守在她的身边,谁都劝不出去。
瑾宁很慌,慌得牙关都在打颤,前生的噩梦,如阴影笼罩,挥之不去。
江宁侯把朱佩姑姑拉了出去,看得出,他甚是担心,问道:“最坏的情况是什么样?”
朱佩姑姑轻叹,“最坏的情况,就是一尸两命了。”
江宁侯骇然,“天啊,若是这么危险,还不如不动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