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漕台不高兴了。”
黄骅心都凉透了,木然地转身出去。
孙荣贵冷冷地看着瑾宁,“郡侯倒是挺护着他。”
“怎么会?”瑾宁一怔,连忙摆手,“没有,不是这么回事,只是替人高兴罢了,毕竟升官是好事,再说,他又是漕台您的得力帮手,我自是要示一下好的。”
“示好?”孙荣贵冷笑,“听闻郡侯今日与他在房中商议了半个时辰,是想了解衙门的事情吗?何不直接来问下官?”
瑾宁笑着道:“不是,叫他去,是恭喜他一下,也没旁的话说,至于衙门的事情,也不必急着一时去了解,日子久了,总会知道的,我一点都不心急,漕台别误会就是。”
孙荣贵淡淡地道:“是吗?那郡侯如今有什么事吗?”
“对,”瑾宁仿佛才想起来,笑着道:“被黄大人这么一打断,都差点忘记来意了,我来是想邀请大人到码头去走一圈,了解了解码头的情况。”
“你要去码头?”孙荣贵一怔,“这会儿天冷,码头风大,郡侯去做什么?若想了解什么,问下官就是了。”
“实不相瞒啊漕台,”瑾宁愁着脸,“皇上忽然委派我来漕运总院衙门,我事前对漕运如何运作一点都不清楚,不怕您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