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本郡的圣旨,他若没说本郡是监察使,那就是他失职,若他说了,却无人出来迎接,只派了一条狗出来对着本郡吠叫,便是漕台的失职了。”
瑾宁说着的时候,眸光慢慢地看向了孙荣贵。
孙荣贵脸色很难看,那马漕官的脸色也很难看,在场其他的大小官员乃至富商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孙荣贵脸上肌肉抖动了几下,冷冷地道:“郡侯说本督失职,只是因为怠慢了你吗?
郡侯把自个当成什么人了?
还非得本督出去迎接你不可?
不迎接你就是失职吗?”
瑾宁道:“别扯这事,你迎接不迎接我,不打紧,但是这青天白日,你们漕运府衙,大门关闭,不办正事,就是失职。”
“本督正与诸位大人和船商商量事情,怎么就不是正事了?”
孙荣贵怒道。
瑾宁微笑,“商量正事?
那好,本郡也要听听你们商量什么正事。”
她压压手,笑盈盈地道:“都坐下来啊,继续刚才商议的事情。”
如今,丝毫也不提谁失职的事情了,倒是叫孙荣贵很是愤怒。
马漕官为孙荣贵仗义执言,“方才郡侯说漕台失职,还是先说说郡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