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靖廷起了个大早,到厨房里亲自给瑾宁做了一碗面片汤。
他十分不舍。
今天就要回矿上了。
他其实不知道怎么宠瑾宁,不知道怎么对她好,为她做好吃的,是他仅能做的,因为他连经常陪伴在她身边都做不到。
瑾宁吃着面片汤,这大概是靖廷做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一口气吃完,还抬头问:“还有吗?”
靖廷笑着揉她的额发,“不能多吃,先吃着这一碗,等你饿了再继续吃。”
瑾宁叹气,“我今天事儿挺多的,要和军备署到各家投标的商号去视察一下,只怕中午也没那么早可以吃饭。”
靖廷心疼地道:“这事能不能叫他们多帮衬一些?你就别跑了吧?”
“那不行,我又没有不适,再说,不是怀个孕吗?我们庄子里的妇人,都快生了还在地里干活儿,哪里有这么娇贵的?”瑾宁笑着道。
靖廷知道她也是闲不下来的,要她在家里坐着养胎,比杀了她还要难。
他亲了她的头发一下,“那好,你自个看着点儿,别逞强,但凡有不适,立刻命人请大夫过来看,再叫人通知我。”
“知道了。”瑾宁笑着说,“从昨晚到现在,你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