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败吗?”
江宁侯夫人的手指在桌子上去轻轻地扣了两下,肃道:“凡事都没有绝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不过是要借我们的手除掉你憎恨的人,抬起你的儿子,你压根没想过真心为我鲜卑效力。”
江宁侯夫人反问,“真心不真心,有那么重要吗?你们交代的事情我做完了就成,我打什么主意都影响不了我为你们办的事情。”
崔氏冷道:“最好这样。”
江宁侯夫人站起来,垂下眼脸,“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一句话,说在前头,答应我的事情,若你们做不到,我自有对付你们的办法。”
说完,她慢慢地转身而去,背影坚直,仿佛一点都没有被人威胁过。
崔氏心中沉了沉,看来,这女人不是那么好应付,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京中对于陈牧的身世,是越演越烈。
开始传出去的消息,陈牧是秦楼阿姑所生,是陈老爷当年风,流余孽。
但是慢慢地变成陈牧的父亲不是陈老爷,甚至,连陈牧的生母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因此,坊间便在议论陈牧父亲的身份。
有人说他的父亲是诗人。
有人说他的父亲是做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