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名声。”
陈牧心头很乱,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妇人的面容,心底便泛起一阵阵的酸楚。
“她不想认回我,是吗?”陈牧问道。
陈老爷看着他,“做母亲的,怎么会不想认儿子?她不认,不是不想认,是怕阻碍你的前程,也不想扰乱你的生活。”
“她怎么会是陈瑾宁的义母?”陈牧实在不解。
“当年,甄氏生下陈瑾宁便难产去世,她和甄氏原先就是手帕交,陈瑾宁不得国公爷待见,要送去青州的庄子里,她便跟着去照顾陈瑾宁,她说,没娘的孩子,很苦,而她,照顾不了自己的孩子,便去照顾好友的女儿,也算是一种补偿。”
陈牧看着他,眼底闪着感激,“父亲,这么多年,您一直承受母亲的责备,背负骂名,难为你了。”
“我平白无故得了一个如此乖巧懂事的儿子,焉知不是我的大幸?”陈老爷望着他,“如今你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作何打算?”
“您是我的父亲,这辈子都是。”陈牧笃定地说。
陈老爷泪光闪动,嘴唇微颤了一下,“好,乖儿子。”
“此事,和母亲澄清吧,若不说清楚,母亲心里始终有一根刺,您也一直难为。”陈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