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也神色不动,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瑾宁道:“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他,他已经安息。”
陈侍郎淡淡地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了,茶钱我出,您先请。”
瑾宁摆手,“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若还是方才的话,那是我的私事,拒不回答。”陈侍郎的态度很冷淡。
瑾宁道:“是你的私事,但是也未必就和我没有关系。”
“你做事一向都这么进取吗?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陈侍郎抬头,冷冷地看着她。
瑾宁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逼死了我父亲,但是我父亲回霍州安葬,你没从中作梗吗?你做的这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吗?”
陈侍郎眸色一痛,声音便低沉了下去,“我一时糊涂,想着已经铸成大错,便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去做,但是霍州一事,我只知晓,并未插手。”
“这个她,是查端明,是吗?”
“你既然已经知道,何必问?”
“我还要知道有多少人为她所用。”瑾宁冷声问道,“你若真觉得愧对我父亲,最好如实说给我听,你当初参奏我一本,你或许不知道我父亲会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我,但是查端明一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