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道:“我若真卖山头,母亲不得把我骂死?这山头可是母亲买下来的,不过是要吓唬吓唬他们,不过,我还真打算卖啊。”
“你这不卖又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陈梁晖懵了。
瑾宁笑而不语。
陈梁晖只得看向靖廷,“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她说得很清楚了啊。”靖廷道。
“说清楚了?”陈梁晖看了看他,“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她不卖给旁人,但是可以卖给陈家的人啊。”
“但是他们给不了银子。”
“陈家又不止他们那群,你不是陈家的人吗?”靖廷笑了。
“我?卖给我?”陈梁晖怔了一下,随即道:“我没有一万两。”
“卖给你,一两银子!”瑾宁笑道,“回头,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便说去衙门准备卖山头的事情,也顺便在衙门把山头的事给办了,过到你的名下,以后山契写的是你的名字。”
“那怎么成?一两银子可买不了山头,那岂不是等于白送?不可不可,我怎么能占你那么大的便宜?”陈梁晖连连摆手。
“一家人,占便宜这三个字就不要说了。”瑾宁看着他,“你是母亲的儿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