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诬陷几句就变成了逼害嫡母的罪人。”瑾宁冷道。
“实在是冤枉,奴才从没这样说过,当初二爷在陈家人面前说国公爷的事情,奴才没说话,没为国公爷辩解,是因为奴才长期在外办差,实在不知道国公府生的事情,奴才倒不是为自己辩解,只是实情如此,还请郡主莫要见怪。”
瑾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张变得十分谦卑的脸,“罗公公是进来上香的吗?”
罗公公轻声叹气,“看来郡主确实是误会奴才了。”
他上前,拿了三炷香点燃,插在了香炉里,对着棺椁便鞠了三个躬,“国公爷安息!”
他鞠躬之后,回头看着靖廷,微笑道:“大将军,奴才还没恭喜大将军和郡主成亲之喜呢,回京之后,自当补回贺礼。”
靖廷淡淡地道:“我们成亲都没请公公,公公补什么贺礼?”
罗公公笑容僵硬了起来,呵呵两声,“是,是,奴才失礼,叫大将军笑话了。”
他显得很尴尬,看了看瑾宁,瑾宁脸侧到一边去,看靖廷,一脸的冷漠,至于陈梁晖,他认为是个做不得主的,也不愿意搭理。
他脸上的骄矜一点点地碎去,终于,换上了一副哭丧般的表情看着瑾宁,“郡主,是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