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得罪就对了。
不过,陈靖廷和陈瑾宁两人也不好得罪啊,一个大将军一个郡主,得罪了,自己就没好果子吃。
所以,他持观望的态度,等他们去说。
陈梁晖道:“坟地是给父亲选好了,但是泥土松散,压根不适合做墓葬,我父亲是当朝一等公,有其墓葬的规格,之后还得修建坟墓和墓碑,那地方压根不合适,山头这么大,我们重新挑选一块,有什么为难的?”
陈富贵道:“晖哥儿,你孝顺,我们都知道,但是,你有养父,也有生父,你生父不孝顺,孝顺一个逼死嫡母的养父,这就说不过去了。”
瑾宁在旁边听着,本来有些不耐烦牵扯其他的事情,但是听得陈富贵自己主动进入主题,算是顺遂了她的意思了,她站出来,厉声就道:“逼死嫡母?你说的是谁?把话说清楚一些。”
陈富贵怒道:“难道不是吗?这事你二叔亲口所说,你父亲就是逼死嫡母,也不许你祖母回祖坟安葬,他如此不孝不仁,有什么资格挑选祖坟的坟地?”
瑾宁上前,一手就揪住了陈守成的衣衫把他拽了出来,“你出来说清楚,我父亲是怎么逼死嫡母的?”
陈守成本来是很怕她的,但是今日见这么多人在场,料想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