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奈何不了你这阉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
“哟,郡主好大的架子,连太后都不曾这样跟咱家说过话,你倒是威风得很啊!”罗公公冷静下来,便不害怕了。
一个是废物大将军,一个是捡了便宜的郡主,且在这霍州之内,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靖廷听了他这话,一拳就捂过去,直接打在他的左眼上,“回去告诉太后,便说本将打你,这状你尽管稳稳地告,本将自有说法告知太后。”
“你……”
这一拳,打得罗公公眼珠子都几乎飞出来。
他捂住左眼,气急败坏地用右眼瞪着靖廷,“打狗还得看主人,咱家是为太后办事的,不曾招惹你,你竟敢如此横蛮?”
“本将就是替太后教训你的,叫你来霍州办差,你净给太后丢脸,方才走出去的两个女子是什么人?你当本将瞎啊?”
“她们……咱家为太后办差累着了,便不许叫两人过来伺候伺候?咱家又没能力做什么事,太后是知道的,你们休想诬陷咱家!”罗公公生气地道。
“有那两个女子为证,你方才对本郡主毛手毛脚的,便可治你一个死罪。”
瑾宁哼了一声,拉来椅子坐下,冷眼看着他,“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