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我等着吃!”陈国公开心地道。
“好,那我去了!”初三叔擦了一下手,便出去了。
外头雪渐渐地大了,外头的风雪裹着寒气扑面而来,初三叔打了个寒战,心里头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沉甸甸起来。
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啊。
这芝麻糊做好之后,陈国公也写完了,封了漆放在桌子上。
“来,我们吃了芝麻糊,你就给李大人送去,让他帮我递交御前。”陈国公道。
初三叔道:“我不饿,我先送去吧。”
“不着急,不饿回头也得饿,这么冷的天,趁热吃口,就当是陪陪我!”陈国公说。
初三叔道:“也行,那我也吃点。”
他把折子揣在怀里,便出去多拿一只碗,回来与陈国公一块吃。
“初三,你跟着我有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吗?”陈国公忽然问道。
初三叔笑道:“三十七年了。”
他也有些感慨,“那年我来的时候,刚好也是冬天,父亲卖了我,得了一两银子,我入了陈府,便做了你的小厮,跟着你一块练武。”
“三十七年,真是难为你了。”陈国公轻轻叹气,“跟着我,你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前程也没谋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