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不如且纵容她一下,让她试试逃走?”苏意皮笑肉不笑地道。
陈侍郎还不同意,想下令,却听得老爷子对禁军道:“二位卖老夫一个面子,先容大将军劝说两句如何?”
老爷子马上就是太子老师,这面子,禁军哪里有不卖的道理?其中一人道:“老太爷,您客气,我兄弟二人只是陪同来宣旨的,飞凤将军若抗旨不遵,这才拿人,若大将军能劝说她接旨自然是更好的。”
“你们二人方才没听到她说要抗旨吗?”陈侍郎怒道。
“我说陈大人,”那禁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您今日的态度可真是奇了怪了,这侯府是您的亲戚,说一家人不为过,怎地今日看来,侯府像是您的仇家啊?且话的,可是侯府老太爷,是您的祖辈啊,您方才的态度,有些不敬不孝吧!”
陈侍郎一怔,才惊觉自己今日确实有些过猛了,遂清清嗓子道:“正因为是亲戚,本官才要持正执中,免得被人弹劾说本官偏袒徇私,既然二位都话了,那就劝说劝说。”
靖廷拉着瑾宁的手,便进了屋中。
他看着瑾宁,道:“嬷嬷有一计,把老毒妇当初毒害岳母一事说出来,由我去找太后说,反正人证也是齐全的,不怕调查,只是,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