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晟岂会放过你?你留在侯府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回府,日后哥哥请旨外放,你跟着哥哥去,到了地方上,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不,不,与其嫁到地方去,还不如留在京中,留在侯府,李良晟能对我怎么样?他不得忌惮哥哥你吗?若不行,叫嫂子回去训斥他几句,他往日不是听嫂子的话吗?”
“你怎如此天真?你之前死活要哥哥休了她,她如今怎肯帮你?恨你都来不及了。”
“她敢?她反了吗?”陈幸如大怒道。
陈侍郎看着她,忽然觉得一阵怒火窜起,“看来,靖国候夫人说得没错,我打你几巴掌,总胜过日后被人家收拾。”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陈幸如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地道,“我回侯府有错吗?虽然我看不上李良晟,可好歹他是侯府的世子,我又是如夫人,又不是妾,总比跟着你到地方上随便指一个人家要好,我已经不是往日,我没了清白,我还能去哪里?你怎不为我想想?”
陈侍郎闻言,确实也是道理。
他轻轻叹息一句,“以后你在婆家,得收敛你的脾气性子,若你婆母斥责,你忍着便是。”
陈幸如没做声,要她受气她做不到。
但是,这还是其次,她认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