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来祸害我良晟?”
“你是不是疯了?”江宁侯听得她怨怼的话,怒从中来,“这事你埋怨靖廷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是你的儿子不安分。”
“我儿子看不上陈幸如这样的女人,怎会无缘无故去她的屋中?分明是陈靖廷设计他的。”
江宁侯夫人护子心切,也顾不得其他,把矛头直指靖廷,“你说,到底是不是你设计良晟去她的屋中?是不是你在她屋中下了迷情药?”
“我没有!”靖廷冷冷道,他不善辩解,因此,只说了一句没有。
江宁侯夫人怒道:“没有?她是你的妾侍,我听说良晟去之前,你刚从她屋中走了,你为什么那么恶毒啊?他碍着你什么了?你要这样败坏他的声誉?”
瑾宁听着这些话,知道她绝不是真的怀疑靖廷下药,她看得出是陈幸如下药。
但是,她必须指责靖廷,让江宁侯把愤怒转移到她的身上来。
果然,江宁侯怒道:“你疯够没有?这事和靖廷有什么关系?是你教不好儿子。”
江宁侯夫人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侯爷,竟丝毫不退缩,厉声道:“是我没管教好,但是他不仅仅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你就没责任了吗?”
江宁侯一扬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