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着李齐容,怎就不想休了她?
但是,岳父叫她给父母认错,便知道岳父始终还是顾念父女情分。
他如今一切,还得仰仗岳父,否则怎可能年纪轻轻便做了侍郎?他自然不敢得罪。
陈幸如性子骄矜,这些年哥哥对她甚是宠爱,她说什么,哥哥便听说,今日自己受尽了委屈,又差点死去,不过是叫他休了这个女人,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她。
当下,她就了狠,“好,你若不休她,我便报官,治她一个谋害性命之罪!”
“你……”陈侍郎真是平白惹一身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靖廷看到这里,便拱手道:“祖父,父亲,我与瑾宁还有事,先告退了!”
老爷子挥挥手,瞧了瑾宁一眼,眸色和缓,“去吧!”
方才冤枉了她,事后她也没说几句幸灾乐祸的话,可见气量不小。
瑾宁福身,和靖廷一同走了出去,李齐容如今也顾不得瞪她,倒是陈幸如,眸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外头很冷,靖廷伸手拉她进来,裹住她在披风里,瑾宁埋怨道:“我还想都看一会儿,狗咬狗,多好看呢?”
“看了洗眼睛,听了洗耳朵!”靖廷淡淡地道。
瑾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