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廷由始至终都很平静,他不信瑾宁会下毒害人,他也相信瑾宁能拆解这局面,若不能,他也断不会叫人冤枉了她。
任何人要欺负她,也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不过他也有些烦躁,这事若扰攘久了,就耽误他回屋办正事。
崔氏与瑾宁陈幸如进了内室。
崔氏慢慢地坐下来看着瑾宁,“少夫人,依我看来,这事你就承认了吧,不容抵赖的。”
瑾宁面有愠色,“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容抵赖?我没做过的事情,断不会承认。”
“你怎么那么倔强?这事关系侯府声誉,真闹到官府那边,你也吃亏,这是人命案子,不是你曾立功便可赦免的。”崔氏沉下脸道。
“我还是那句话,若有证据,你们便摆出来,若没有,就是诬陷攀咬。”瑾宁冷道。
陈幸如恨不得一巴掌劈过去,奈何她全身都没有力气,“你……我与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取我的性命?”
“你烦不烦?我说了不是我,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今日你们拿得出证据还好,若拿不出来,我也跟你们没完,我陈瑾宁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容不得你们随意诬陷攀咬。”
说完,她直接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