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她面容青白,嘴唇微微黑,模样甚是狼狈。
见她这般,江宁侯夫人连忙命人搬来椅子叫她坐下来,问道:“好些了吗?”
陈幸如抬起头,眸光怨怼地看着瑾宁,怒气沉沉地道:“不好,这都快要被害死了,哪里还?”
众人听得她怒气颇盛,看样子,应该是有冤屈。
“女儿,你告诉大家,陈瑾宁是如何害你的。”陈母道。
“你休要胡说,我哪里害过她?”瑾宁道。
“敢做不敢认吗?陈瑾宁,我本以为你只是粗鄙横蛮,却不知道你如此的歹毒,我哪里得罪了你?若你不许我平妻之位,好生说便是,为什么要下毒害我?我若不是命大,这会儿早就在阴曹地府了。”陈幸如怒道。
老太爷沉声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昨晚容儿说你两度自尽,如今你又说是被人毒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陈幸如身体虚弱,深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气息,依旧难掩怒气道:“今日诸位长辈在场,便给我论个理,没错,我昨晚确实割腕,却也不是自尽,这是嫂子献计,说我若在他们大婚之夜自尽,闹起来,老太爷定会下令叫陈瑾宁准我做平妻。”
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