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到两人走了,连忙就把瑾宁拉到了身边,“可怜见儿的,外祖母哪里舍得骂你?这不是叫靖廷看着舒心吗?哎呀,我的小小祖宗啊,这夫妻相处之道你得好好学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能这般大呼小叫不给他面子?这还是大将军府呢,多少家将在?他落了个惧内的名声,日后如何在军中混啊?”
瑾宁嘀咕道:“我也不知道那么多人啊,不是一时激动吗?再说,惧内有什么的?他不是惧内,他是没道理,凡事离不开一个理字。”
分明他们去亭子的时候,就没人在,谁知道周遭忽然一下子就出现了一群人?
“夫妻不讲道理的,闺房里,你便是再没道理,也能吃住了他,可在外头就得给他脸面,看你外祖父在外头威风八面,回到房中,还不是我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
“外祖母,咱是不是太诚惶诚恐了?”瑾宁觉得很憋气。
“不是诚惶诚恐!”老夫人瞧了瞧外头,见靖廷确实是走了,才压低声音道:“咱虽然说是过了礼,但是你一天没过门,这还不算成亲,煮熟的鸭子得吃到嘴里才算是自己的,现在咱凡事忍着点,有什么火气,等过了门再撒。”
瑾宁哭笑不得,“您这是怕我嫁不出去吗?”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