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太后厉声道:“迁怒这个,迁怒哪个,不断想办法推卸责任,这就是小孩子的脾气。他若有不满,该与我据理力争,拿出让为心悦诚服的证据来,他的治国之论,他的外攘内乱的政策,这才是帝王之怒。而不是道貌岸然地跟我说什么百姓怨言,周边小国取笑苍白无力的辩词。”
“别生气了,皇上这不是一时想不通吗?您若不是得悉了某些事情,想必也不会派陈瑾宁去先除掉东浙王,皇上又没有先见之明,怎可怪他?”
一个女子款款而入,徐徐地说。
郭玉姑姑和瑾如姑姑瞧了一眼,便笑着道:“阿蛇来得正好,这不,着脾气呢。”
来人正是靖国候夫人阿蛇,她夤夜前来,看来是有捷报了。
龙太后见到她,怒气便消减了大半,再细思她的话,怒气便只剩下那么丁点儿,“你这么晚来,是不是有好消息?”
“确实!”靖国候夫人大模大样地坐下来,“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回来了,陈瑾宁大胜,如今正在处理后续之事,靖廷襄助她一臂之力,一切在你所料之中。”
皇太后神色稍缓,“嗯,我对陈瑾宁有信心,她擅长忍耐之战,也擅长以快打慢。”
“那你有什么好生气的?皇帝的怒气,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