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着他,嘴角是一抹醉人的柔笑,侯爷见她愿意如此委屈,断不会真正委屈了她的。
委屈只是暂时,以后就好了。
她眼角余光看到了那粗鄙妇人走过来,她心里冷道:我已经如此委屈,你若难,便更能证明你是个粗鄙野蛮的人,怎么能做靖国候府的当家主母?
靖国候这一下是彻底记起了她,不由得微沉了脸道:“胡说,便是你同意,你兄长也不能同意,堂堂侍郎家的妹妹,怎么能做妾?”
陈幸如便知道他舍不得委屈自己,她含情脉脉地道:“若是侯爷同意,哥哥也不能反对。”
靖国候蹙起了眉头,这种事情他怎好做主?这个陈家小姐怎么求到他跟前来了?还有没有分寸?
正不知道是该呵斥她一顿还是正儿八经地推了的时候,靖国候夫人缓缓而至。
靖国候如获救星,连忙道:“此事你来处理。”
靖国候夫人今日忙活了一整天,把婚礼各项安排妥当,才刚得松了一口气便遇上这事了。
对这个陈幸如,靖国候夫人是厌恶得很。
陈幸如看到靖国候夫人过来,又听得侯爷这样说,她挺直了腰看着靖国候夫人,眸色沉着,甚至,带了一两分得意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