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隐瞒一句,我要你的脑袋!”甄老夫人杀气浓浓地道。
赵大夫磕头说:“是的,庭姑姑说得对,当年确实是老夫人请我入府为夫人调理身体,说是调理,其实是让我在保胎药里偷偷地下寒凉的药材,除了保胎药,夫人每天得喝药膳,本来说好,只调三个月便结算尾款让小人走,结果,夫人竟然撑过了三个月,老夫人便说要胎儿落下之后,才结清银子,小人想着,夫人横竖都喝了三个月,这胎儿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便在药膳里加重了薏米,隔天折耳根水,配以芭蕉叶蒸饭给夫人府中。按照这个方子,夫人的胎儿怎么都撑不到六个月,结果,夫人又顺利撑过了六个月,最后,小人实在是怕了,这胎儿如此命硬,怕是上天的旨意,小人不敢再下,便偷偷建议夫人出去散心,到庄子里住,也因为这句话,被夫人身边的雅竹觉察出端倪,她开始偷偷地翻找药渣,我怕祸延自己,便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便借着夫人到庄子里去的时候,寻了个由头,把雅竹赶出门去。小人也不敢再留下来,只留下了方子给老夫人便走了。若夫人顺利在庄子里住下来,应该也无恙,只是她又回了府中,继续喝药和喝药膳,到临产的时候,气血不继,力气不足,引致了大出血,命保不住,但是,孩子却顺利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