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一句话不说便走了出去,何等的目中无人?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陈国公又回来了。
“如何?”老夫人耐着不悦问道。
陈国公沉声道:“方才与张大人谈过,要完全脱罪不可能,但是轻薄女子一罪比较严重,且有迷药在桌子上,所以,张大人建议,我们跟孙公子与张姑娘和解,是送银子也好,是赔礼道歉也好,总之让她们撤销控罪,至于下药一事,因晖哥儿没出来状告,因此只当胡闹,只是,斗殴一罪,若孙公子那边妥协,得琦儿一人承担。”
袁氏问道:“那斗殴,不需要坐牢吧?”
“若求情,一个月到三个月,情节到底不算严重。”陈国公道。
老夫人沉下脸,“如此说来,他还是得蹲大牢。”
陈国公摊手,“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这算什么解决办法?好办法就是我不用坐牢。”陈梁琦悲愤地道。
老夫人把陈国公拉到一边,轻声道:“你看,打点些银子,能不能脱罪?”
陈国公摇头,“母亲,对京兆府花银子无用的,这已经是张大人额外开恩了。”
“那若是叫那孙奕顶罪呢?”
“你孙奕倒是肯?”
“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