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啊。”
这话,说到了老夫人的痛处。
她满眼都是恨。
若当年不是庶长子夺了风头,压住了她亲生的守成,也不至于今时今日这地步。
祖墓的风水,请了长岐道长去看过,道长也证实了这点,陈家的运数素来如此,只能有一人出头,其他的子息都会被压制。
这些年,她已经不断地做一些断庶长子翅膀的事情,例如除掉甄氏,送走陈瑾宁,夺其家财来管理,但是,守成还是一事无成,她满心的恨化作希望寄托在陈梁琦身上,若如今再被晖哥儿夺了去,陈家就真的只有庶子出息了。
“罢了!”老夫人摆摆手,轻轻地叹气,“别做太过就是。”
袁氏眉开眼笑,“母亲请放心,琦儿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他会顾念兄弟之情的,其实琦儿这样做也是为了陈家。”
老夫人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城西有很多家酒馆,但是只有一家名字叫城西酒馆。
酒馆很大,占了四个店面,后院也改建成一间间雅间,给文人墨客在这里附庸风雅,但是价格也相对贵一些。
同样的酒,外头卖五十文,雅间得卖一百文,消费是外头的一倍。
这就局限了只有消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