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茶。”袁氏说。
瑾宁看着两人,意味深长地笑了。
朋友?不,从来不是。
她曾和隔壁庄子打过架,而雷洪雷就是庄头的儿子。
他们是有仇的。
瑾宁没有动,雷洪却一步步地走了上来,忽然就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把老夫人吓了一跳,“你这后生,怎地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
雷洪却冲老夫人“咚咚咚”连续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抬起头恳求地道:“老夫人,
雷洪是青州人士,今年十八,家有庄子,今日是来求亲的。”
“求亲?求的什么亲?”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你先下去,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雷洪却不起来,倔强地道:“瑾宁与小生在青州已经私定终身,她说,等她十五岁便叫我来求娶,我依约前来,请求老夫人恩准我与瑾宁的婚事。”
众人哗然,私定终身?这宁安县主怎地这般败坏?难怪江宁侯夫人要退亲了。
老夫人听得私定终身这四个字,当场就生气了,“胡说八道什么?快快下去,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国公府女儿的名声。”
雷洪却看着瑾宁,“瑾宁,你也一同跪下来求你祖母,告诉祖母我们已经在月老庙里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