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暴戾之色,“嫁妆是不可能拿回去的,至于世袭之位,他不留也得留,他只是陈家的庶子,他在外头打拼的一切,都得留给我陈家嫡出的子孙,他只是我陈家的一条狗。”
袁氏听婆母这样说,才放了心。
这些年她跟在婆母身边,知道婆母的手段,若她真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便会不惜一切去夺回来,也从没失败的。
老夫人继续道:“那份嫁妆,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两个姐儿出嫁的时候一人一份,晖哥儿不是嫡出,有过继了给你大哥,也按照规矩给一份便是,剩下的大头都给琦儿,至于柱哥儿,我原先便给过她庄子和店铺,她自己保不住也怪不得旁人。”
袁氏听得大头都给自己生的儿子,更放了心,殷勤地上前为她揉太阳穴,继续道:“咱回来的时候,相公说想在京中谋一份差事,您说,大哥能不能帮忙呢?”
“没有帮不了的,只看他愿意不愿意帮。”老夫人闭目养神,神色稍稍松弛了一些,眉宇之间的戾气却没有减退。
“那还是得母亲您在大哥跟前说说啊。”袁氏道。
老夫人语放慢,带着几分慵懒倦怠,“得了,这事我会安排。”
袁氏脸上露出了笑容,“是,那一切就